余傲打心里底瞧不起这种车轮战,哼了一声:“鹿殿下刚才说过若他能胜三场,便算他赢,难道也要食言?”
鹿观道:“我的脸面算得了什么?今晚这场文会,景国不能输!”
这意思就是要以车轮战耗尽楚凤歌的才气了。
鹿观当即高声道:“楚凤歌,你固然有才华,可也未必能在才气耗尽前赢过我们所有景国文人,现在认输,我不要你的性命!”
这番话顿时激怒了在场的虞国文人,一个个怒目而视,口吐芬芳:
“不要脸!
竟然想以车轮战对付楚凤歌,你们景国文人还要脸面吗?”
“刚才是谁说楚凤歌能赢三场就算赢的?现在赖账,你们这些景国人简直厚颜无耻!”
“无耻!
用车轮战你们也做得出来!”
鹿观对这些声音置若罔闻,看向杨世忠,道:“杨首辅。”
杨世忠缓缓开口道:“君子当信守诺言,既然楚凤歌欲以一已之力挑战在场的景国才子,便不得反悔,继续吧!”
闻言许多文人都面露怒色,忍不住在心里大骂杨世忠。
身为虞国人,却帮助景国人,这与卖国有什么区别?
楚凤歌高声笑道:“我说要战你们所有景国文人,就战你们所有景国文人,绝不食言,谁来!”
虞国文人都忍不住皱眉,为楚凤歌深感担忧,一个人战所有景国文人,怎么可能?其实只要连胜三场,也就算赢了的啊!
可是现在却要如此不公平。
景国文人中站出一人,高声道:“我来!”
说罢,取笔便写,同时吟诵出来:“冷月高悬光皎洁……”
待他这首诗作完,才气升到一尺一寸,虽然比不上先前诗词,但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那景国文人看向楚凤歌:“该你了!”
楚凤歌却未立即作诗,提起旁边桌上酒壶,直接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然后伸手指着在场的景国文人,数了起来:“一二三四……十一!
十一人是吧?一个个来太浪费时间了,我就在这里作十一首诗词,任尔等挑战!”
此话一出,在场顿时哗然,景国文人怒目而视:
“嚣张,简直嚣张到无边!”
“他想连作十一首诗词,我倒看看他怎么作!”
“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施德怒极反笑,看向余傲,道:“余傲,这楚凤歌比你还傲啊!
竟然要作十一首诗词任我们挑战,这么傲的人当真前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