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凤歌写完,一股才气从纸张上迅速涌动,转瞬之间便超过了一尺。
“又是一首传州诗词。”
“看这才气一定比鹿依依所作还要高。”
“已经写过一首,他竟然有如此才气……”
许多人惊愕相视。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好!
好诗!
此诗虽然通俗直白,却动人心弦,将来传开,未必不能传世!”
张云棠忍不住击掌喝彩。
“的确是好诗。”
杨谦点头,并未多加点评,但脸上都是赞赏之色。
眼见这首诗的才气转瞬之间便从一尺涨到两尺,突破两尺,两尺五,最后竟然停在了三尺三寸。
“这首诗的才气虽然只有三尺三寸,但将来必定能够传世。”
楚凤歌知道这首诗乃是前世脍炙人口的名作,虽然直白,但胜在易懂,这种诗最是容易传到后世。
待大虞大儒宣布完这首诗的才气,景国人纷纷面露不可置信之色,除了余傲外,其他人已经方寸大乱:
“这楚凤歌怎么会有如此才气?怎么能连续写出两首传州诗词?以前怎么未曾听闻他的名字?”
“会不会是虞国作弊,有大儒事先为他打好稿?”
“不可能,才气作不了假,倘若是别人所作,即便楚凤歌写出来也没有才气,只能说我们小看了楚凤歌。”
鹿依依开口道。
施德脸色难看,道:“你们不要乱了吗方寸,楚凤歌不是说要挑战我们所有人吗?我就不信他能写两首传州诗,第三首,第四州依旧能够传州!
谁有诗词,先挑战他,让余傲留到最后再上!”
“对,他此刻必定已经才气所剩无几,我们轮流上场,就不信他当真能赢过我们所有人!”
“我来战他!
我有一首传州诗!”
余傲冷冷道:“若是以车轮战赢他,传出去我景国文坛颜面何存?”
施德脸色狰狞,道:“若是输了,我们回去必被国君怪罪!
颜面重要还是性命重要?余傲,你必须听我的,留到最后再上!”
鹿观沉声道:“此人连作两首传州诗,却依旧未有才气耗尽的模样,余傲,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