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泽瞬间觉得手里这几张卡重若千斤,并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替小后辈解决威胁他的东西。
同时也深刻反思了他们刚才错误的行径。
随便出手就是百万起步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几百几千块钱而露出破绽。
他们还是抢少了,最后一次,就让他去抢笔大的。
张景泽说动就动,这就有了黑瞎子前面悲惨的遭遇,不仅被打了不说,还被抢了银行卡。
说过头了。
沈非就喝个水的功夫,一转身,刚回来的张景泽就又不见了。
“泽哥?”
“泽哥?”
“泽哥??!”
还是在院子里被压着跟他一起练功的张景钰觉得他吵。
“别喊了,刚出去。”
沈非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出去干嘛?”
“还能干嘛。”张景钰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给了他那么多钱,他当然得帮你把被骗的钱讨回来。”
无功不受禄,张家的铁律。
他对沈非好,一方面是因为沈非是家里的纯血后辈,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沈非对他好。
不仅改善他的生活,还大把大把的钱给他花。
不给小后辈做点什么,总觉得亏欠。
想来张景泽也是一样的。
听他这么说,沈非天都塌了啊。
合着他还弄巧成拙了?!
一想到张景泽刚才拿到卡的眼神,沈非真怕自己不知不觉间打通了这位老祖宗的任督二脉。
等下老祖宗不抢现金,改抢卡了。
越想越心慌,沈非决定先出去避一避。
只要他跑得快,老祖宗找不到他,黑瞎子还钱这个事就不存在。
对,就是这样。
于是就有了沈非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拿东西,一会儿要上厕所等各种理由。
要是训练他和张景钰的是小哥,看在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上,小哥可能就默认了他这些荒唐的借口,给他放假了。
但训练他们的是张胜利啊。
穿软猬甲,拿斩马刀的那个张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