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湿润而灼热的触感落在傅时衍的腹肌上。
他猛地咬紧后槽牙,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唔。。。。。。”
她在咬他!
时书仪听见声音,非但没有松口,反而逐渐加重了力道。
傅时衍的手不自觉地扣住她的后脑,声音从齿缝间挤出:
“时、书、仪……”
这三个字带着警告的意味,却没能让她停下。
痛感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竟让他产生一种矛盾的快意。
但最让傅时衍无法接受的,是此刻这个过于逾矩的姿势——
这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
昨夜初尝的欢愉尚未散去,那种从身体最深处迸发的灭顶快感还残留在记忆里。
所以此刻时书仪不过稍加撩拨,竟让他溃不成军。
腹、肌,好像都——硬了。
时书仪尝到一丝血腥味时,才终于松开了他。
傅时衍右腹最下方,赫然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她用手指拭去他腹肌上的血珠。
随即拽住他的衬衫前襟往下一拉。
傅时衍猝不及防地俯身,对上她的目光。
“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在他错愕的注视下,她将染血的指尖轻点在自己的唇瓣上,声音蛊惑:
“亲我。”
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
傅时衍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猛地攫住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
同时。
搂住她的腰身跌进沙发,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的缠绵,像是要将彼此都吞噬。
当时书仪终于软倒在他肩头喘息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时书仪只听见傅时衍的声音冷得像冰:
“出去。”
她微微一怔:
“有人看见了?”
“放心,没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