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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文华承运(第1页)

待到日头西斜,傍晚时分,周廷玉才回到府中,夏雨柔和沐春早已回来,正在厅中仔细清点今日的进账。

“今日开业,一共售出禄水春五百坛,秋白陈酿一百坛,进账三千两白银。”夏雨柔满面春风地说道,“这还只是开始,待名号彻底打响之后,销量还会继续增加。”

沐春也兴奋地汇报道:“广安门货栈今日接到三批货物,乌撒铜器尤其抢手,已经被预订一空了。”

周廷玉欣慰地说道:“辛苦你们了。只是今日杨荣大人提醒,汉王府那边恐怕会有微词,还需要小心应对。”

沐春却不屑地说道:“咱们正当经营,怕他们作甚?汉王府自家不也在暗地里做生意?他那乐安护卫的军饷,一半都是来自王府的商铺。”

夏雨柔较为谨慎地说道:“妹妹说得在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已经将账目做得清清楚楚,每笔交易都有据可查,不怕他们来查账。”

正说着,老管家进来通报:“公主殿下驾到。”

朱玉宁优雅地走进厅来,卸下披风,笑盈盈地说道:“好热闹,在说什么呢?”

夏雨柔迎上前去:“在说今日店铺开张的事。多谢殿下今日亲自前来,给我们撑了场面。”

朱玉宁摆手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告。”她看向周廷玉,神色变得严肃了些,“东厂得到消息,赵王近日与几个乌斯藏喇嘛过往甚密,恐怕有什么不轨图谋。你们近日若是与番僧有所接触,务必小心谨慎。”

周廷玉想起之前在澄清闸遇到的番僧死士,心中顿时警觉起来:“多谢殿下提醒。”

朱玉宁又道:“另外,父皇已经准了我的奏请,将东厂侦缉范围扩大至京城九门。日后你们商铺若是遇到地痞骚扰,可以直接报东厂处理。”

送走朱玉宁之后,周廷玉独坐书房,心中却难以平静。他想起玉宁临去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瞥,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这些时日忙于公务,倒是感觉好几天没见到朱玉宁了。

正思忖间,忽听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朱玉宁去而复返。

“殿下怎么。。。”周廷玉话未说完,朱玉宁已经轻轻掩上门,缓步走近。

“夫君,”没人的时候这妮子竟叫他夫君,声音软糯酥骨还带着几分羞涩又增添了几分挑逗,“今日我来,其实还有一事。。。”

周廷玉立刻会意,起身相迎。朱玉宁顺势投入他怀中,轻声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

“日日思之,夜夜念之。”周廷玉低语着,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烛光摇曳,映照着她姣好的容颜。朱玉宁抬头望他,眼中波光流转:“今日我在酒铺,见你站在对面茶楼。那一刻,我便想立刻来到你身边。”

胸腔里的潮汐突然漫过廷玉的堤岸,他低头时唇瓣像两朵在风里辗转了半季的云终于相拥——不是仓促的碰撞,是久旱的土地遇上甘霖的轻颤,是孤舟在雾海里漂了半宿终于靠岸的安稳,每一寸的贴合都裹着久别重逢的甜。她先一步攀住他肩颈的山峦,指腹轻轻蹭过他衣领下的肌肤,像春溪漫过青石时的温柔,力道不重,却像藤蔓缠上古木般悄悄把彼此的呼吸缠成了一根线。

舌尖滚出的“廷玉”二字裹着温软的雾,从她唇齿间漫出来时,他指腹已经触到了玉宁腰间的丝帛。那料子软得像云,在他指尖像春雪般慢慢融化——罗衫从她肩头滑落的瞬间,素白的肩线从丝帛的遮蔽里漫出来,像初雪落在春山的弧度,带着易碎的软,让他忍不住俯身用唇轻轻碰了碰,像蝴蝶栖落刚绽开的花苞。

他将她拢入臂弯,像托着一捧刚从夜空摘下的星子,指尖能触到她发丝间的温软,脚步碾过地上铺散的月光,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般的云里,走向内室那挂墨色的帐幔。帐幔垂落时像夜把自己叠成褶皱,将殿外的风声、远处的更鼓,都隔在那层薄纱之外,只留帐内浮动的,是发间的香、气息里的暖,还有烛火跳动时洒下的碎光,织成一片春汛漫过桃林的甜,是蜂蝶绕着花蕊的密,悄悄把“私密”二字晕成了柔软的形状。

她被轻轻放在锦被上时,墨色的发丝散开来,像未被梳理的春溪,蜿蜒在素色的锦缎上,每一缕都沾着细碎的光。眼波里盛着揉碎的烛火,亮得像藏了半宿的星,一眨一眨间,把他的影子都映得软了。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像春风低诉迟来的歉意,带着些微的懊恼:“这些时日的忙碌,竟让我错过了你眼底的潮起——那些该陪你看的月光,该听你说的琐事,都被公务占了去。”

她弯起的唇角裹着软嗔,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肌理,像溪流漫过青石时的痒,又像花瓣蹭过掌心的软:“你倒知道。”话音落时,指尖在他心口轻轻一点,那力道带着娇憨的怨,“今日该好好补我,不许再被别的事分了心。”她眼尾的红像桃花瓣上沾的朝露,他忍不住笑了,气息里带着宠溺的暖,温柔顺着下颌线向下慢慢滑开,像蝴蝶栖落花枝般轻轻落在她素白的肩颈,那触感软得像棉,让他忍不住用唇轻轻厮磨,像在品味一捧刚熟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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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像风穿过竹林时的轻响,又像潮水流过石滩。肩线微微颤栗,像细雪落在梅枝上的轻晃,脊背泛起的细密凉意被他掌心的温度轻轻覆住——他的手掌像云朵漫过平原,指尖的温度像春汛拂过堤岸,让她忍不住收得更紧,像藤蔓缠绕着古木,声音带着细碎的暖:“慢些……”可那收紧却又像在说“再近一点”,像久渴的人抓住了清泉;案头的烛火还在噼啪轻跳,光影透过帐幔的缝隙,在交缠的轮廓上织出细碎的纹——像两株缠绕生长的藤,根须在彼此的温度里渐次蔓延,枝叶在呼吸的起伏间相互摩挲,每一寸肌肤的贴近都像春土拥抱种子,带着原始的、蓬勃的渴望。烛芯偶尔爆出一点火星,落在帐幔上又很快熄灭,像流星划过夜空的短暂,却把帐内的气息衬得更浓——那是汗湿的暖、发丝的香、温柔的甜,混在一起,像春夜的雨落在花丛里,让人忍不住沉溺。

当案头的烛火燃到第三寸,跳动的光影渐渐平缓下来,帐内的气息也像春汛过后归于宁静的溪。她像倦鸟栖落熟悉的巢穴,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听到他心跳像远山传来的鼓点,让人心安。指尖像孩童在沙滩上写藏不住的秘密,又像溪流漫过青石时的随意,每一笔都裹着刚褪去的软。

“今日父皇提起你了。”她指尖顿住时,声音裹着未散的轻软,“说你前期为商社做的铺垫,都是实打实的功劳。”他低头,指尖拂过她鬓边的发丝,像触碰春草的嫩芽,语气里带着真切的暖意:“若不是你接手后,把商社的脉络理得那样清明,把采买粮米的事办得妥帖,我那些铺垫,不过是散在风中的絮,成不了气候。”

她忽然抬头,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像桃花瓣上沾的晚霞,唇瓣弯起的弧度里藏着狡黠的甜:“这么说,你该怎么谢我?”他看着她眼底的光,像看到了满院盛开的春樱,忍不住再次俯身,唇瓣轻触她的眉梢:“方才帐内的烛影摇红,不算谢么?”“这哪里够。”她笑着迎上去,像调皮的溪水流过青石,“要谢,就得谢得彻底些。”

案头的烛火又跳了几跳,像被这气息惹得欢喜。窗外银白的月光透过缝隙漏进来,像撒了一把碎银。她的手臂再次攀上山峦,每一次呼吸的交叠都像云与云的碰撞,每一次贴近都像土与土的交融——没有急着要去哪里,只想把久别后的空缺,一点一点用温度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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