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倒是理直气壮。”
他笑道。
两人一战,尽在不言中。
“我知少侠怜惜人命。”
两个画面转过,甘德寿头皮发炸,几乎就想逃亡。
说完这句,甘德寿面色已是惨白。
“所以,你也与千面风有联络?”
“县尊,您可算到了!”
他求了神,又拜了佛,希望这位杀星早早东行,千万别往庞县去。
甘德寿摔了瓷壶,抹了把嘴,手指还在抖。
洪范闻言不再废话。
“可淮阳国早不是说理的地方了!”
于是“开城让路”的命令只能出自他口。
“果然,人一做亏心事,就必将丧胆。”
说到这里,小伙子容光焕发,与有荣焉。
甘德寿看着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何逃不动了。
对义军来说,逃乃寻常事,当家们早习惯了。
洪范越过未散的晚霞,向城后落下的红日注视最后一眼。
甘德寿摇头道。
被亲兵抢回的上级双目微瞑,一副重伤难言的样子。
······
六月二十六。
“是,他们是千面风安排的人。”
不多时,风沙便来了。
唯独这回,对上这人,他不想被看轻。
“庞县的陈老豺是替风家做事的?”
有个身影自空中落到院内。
屋子里安静下来。
“为今之计,不如你我做过一场。”
他手扶佩刀,站至阵前。
“且再等等。”
不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