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欣然一扯自己丢了5块钱的段子,刚才还肃杀的气氛瞬间瓦解。
然而这还没完。
一向以冰山美人著称的程烟晚,也突然开口了。
“司马长官,您这个推理确实是启发了我——”
“最近我们女生宿舍老有人丢内裤。”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谁能在一楼觉醒者的眼皮底下偷走内裤啊?”
“现在知道了——”
“原来是灾厄啊。”
噗嗤——
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好多人都大笑了起来。
偷内裤的灾厄,好带感啊。
“不要东拉西扯,你们跑题了。”司马缜不悦的皱起眉。
“是你跑题了,司马长官。”一旁的牛大磊再也忍不住了:
“你别太离谱了,何序昨晚根本不可能进这栋楼!”
“为什么?”司马缜歪头看他。
“因为他在和我们开班会。”一旁的胡悦也愤愤然走了出来。
她和牛大磊听了半天,早就受不了司马缜的无理取闹了。
“何序是我们班的主持人,他全程一点都没离开,全班都可以作证!”
“听到了?”何序叹了口气,一摊手。
那意思很明显——
喏,你要的不在场证据。
没人能证明你的【巴甫洛夫】说的是真的,但真的有人能证明我不在场。
有很多。
然而司马却并没有露出沮丧的神情。
他好整以暇的一笑,对胡悦和牛大磊点了点头:
“篝火班会办的确实不错。”
“荧光,民谣,青春和梦想,让我想起很多年前,我女友还没死之前的日子。”
“真美好啊。”
何序表情变了。
牛大磊和胡悦狐疑的看向彼此——何序和我们在开班会的事,这个司马知道?
那他还指控个啥?
“我看的出来你们有些迷茫,我来解释一下,何序是怎么处理这个篝火晚会环节的——
为什么你们会觉得他一直在场呢?”
司马缜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