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
何序目光冰冷无比:“举头三尺有神明,只要良心不亏,有什么不敢开口的?”
“打扰一下,何序,你好像在威胁异管局啊?”司马缜冷笑着走上前,目光里充满嘲弄。
“你倒盘问起我们了?
现在不应该是你展示不在场证据的时刻吗?”
“我还能展示什么?”何序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司马长官,你的推理过程,就是典型的先射箭再画靶,破绽百出。”
“照你这么说,破案真的很简单——这机器底座是红漆对吧?
我看你不爽,事先往你鞋底抹点红漆,然后指着你的鞋说,看哪!
只有司马长官鞋上有红漆,凶手就是他——”
“这有意思吗?”
“这哪里需要什么推理?只要会栽赃,人人都踏马是神探!”
何序这话,话糙理不糙。
现场不少人一听说两人以前有恩怨,顿时就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你司马跟人家小伙子有宿怨,往衣服上抹点追踪剂,然后一赖,这谁说的清啊?
然后你再把他抓回去屈打成招,坐实了人家是罪犯,这好像有点不能服众吧。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第一个地方,何序。”
司马缜微笑着点点头。
“你善于选择战场——”
“刚才那情况,正常人的反应是要力证自己身上没味道,但你不。”
“你直接从根源上质疑我的动机——你玩的是诛心。
你把矛盾转移到了‘我是不是在栽赃’这件事上。
在这个问题上,掰扯不清的人是我,你在这里拉锯,性价比最高。”
“什么叫何序在玩诛心?”
一旁的顾欣然表情凌厉起来,她上前一步,冷冷看着司马缜:
“根本就是你在扯淡!
本来就是个机器坏了而已,你非扯出来一个灾厄,把一个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你不就是要打击异己吗?”
“AUV,这结论可真有意思。
堂堂帝大里竟然有一个灾厄,他还喜欢搞点小破坏,他可真顽皮呢~”
说着,顾欣然一摊手,看向众人。
“我说我昨天钱包里怎么莫名少了5块,闹了半天……
这楼闹灾厄啊。”
很多人听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本来大家就觉得,司马缜说这个组里有灾厄的推论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