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赶着娃娃满月去看看娃她娘亲,活像是他的老婆孩子。窦逢春则不同了,他有个妻子,偏又像没有。 出征那日,青衿不送;归来这天,自然也无人相迎。 窦逢春甚至怀疑她是有意的,明知他风尘仆仆,却偏让他坐着等到天黑。 怀里那封信,被他焐了几个月。每个字都认得,却宁愿自己读不懂。他宁愿去打仗,哪怕浑身是血,至少脑子是安静的。 忽听门口有动静,他像下了某种决心,把信从胸前抽出。却又听见豆豆说:“阿娘,我们终于回家了!爹也回来了对不对?” 窦逢春手一抖,猛地将信揉成团,付之一炬。 “咳、咳…”,青衿带着两个孩子一进门就被呛得直咳,不得不把小儿交给佣人,皱眉道:“豆芽前段时间病才好,你刚回来就把家搞得乌烟瘴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