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特意让韩馥与张郃在偏厅等候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这才命人传唤。 当二人踏入书房时,韩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局促与不安,连日的闭门羹让他神色憔悴。 张郃则紧随其后,虽面色沉静,但紧抿的嘴唇和微微绷紧的肩膀,透露出他内心的戒备。 “韩公,请坐。” 王景起身相迎,语气温和,指了指旁边的坐席:“这几日在长安,一切可还安好?若有招待不周之处,但说无妨。” 韩馥连忙躬身:“劳大将军动问,一切甚好,甚好。” 几句无关痛痒的寒暄过后,王景话锋一转,神色变得郑重:“袁本初无道,背信弃义,强取冀州,天下共知。” “韩公深明大义,能弃暗投明,非独自身之幸,亦是朝廷之福,免却了多少刀兵之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