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到塌上来的时候,白初一想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自个儿的腰。
……塌子软不软啊,这么摔下去会不会还没怎么着腰就先痛个四五六七天的?!
虞炽的双手撑在白初一的脑袋两边,他微微俯下身,想看清那凤眸里的恐慌与害怕——或者哪怕是慌乱。
可惜了,都没有。
黑色的长袍与白色的薄衫覆盖在一起,两人的青丝缠绕,不分彼此。
“你知道我今日会做什么,可你还是来了。”
虞炽声音很轻,但更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东西。
他看着身下的人,眼睛都不舍得多眨一下。
这是梦中出现过很多次的场景,梦里,他与师尊两情相悦,可以不顾世俗偏见、不顾那些老头子的说教,只有他跟师尊。
他可以肆意亲近师尊,想什么时候将她搂入怀中就什么时候搂入怀中,想亲吻她的唇就弯下腰亲吻。
他们可以在桃花林里欢好,也可以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人管他们,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他与师尊是那样快活,快活到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可梦醒了,现实里凉薄的师尊要将他的心脏撕裂。
他是这样的想得到这个人。
哪怕不择手段。
“……”
你说的好像我很饥渴一样。
这样是不对的。
白初一眨了下眼,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么饥渴的女人,她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然后虞炽理所当然的炸了。
他眼瞳一下子变成血红色,在这不算明亮的寝宫里散发着红光,有点恐怖。
“跑?往哪儿跑?”
虞炽语气危险的将她的手并在一起,摁在床上,死死攥在掌心里,力气用的极大,白初一都感受到了痛意。
“从你踏入这个秘境开始,你就已经跑不掉了。”
他压下身子,热气在她耳边喷洒——
“你以为这里是白云门的地界么?——这里是魔界。”
“有没有感觉到身体里的灵力好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