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肩,在微微发抖。
她没说话,不敢说,怕一张口,就?是哽咽,就?是说出真?实的想法。
沈嘉言等?了几秒,没等?到?回?应。
她直起身,指尖轻轻抚过温晚柠的耳垂,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冷,“看来,温律师的‘欲望’,也没那么大。”
刚要转身,就?听?到?一声很轻的“好”。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门“咔”地一声关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温晚柠一个人。
她缓缓转身,看向茶几上那枚被放下的耳钉,像一颗,被遗落的心。
她走过去,颤抖着指尖,将它轻轻握入掌心。
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暖不了她分毫。
※
沈嘉言开?车前往工作室。
黑色奔驰g500行驶在车流中,像一头沉默的兽,穿梭在城市钢铁的脉络里。她紧抿嘴唇,握紧方向盘,仿佛这样就?能压住体?内翻江倒海的痛。
车窗紧闭,可?温晚柠的声音却一遍遍在耳边回?响,“成年人的欲望”、“不必上升到?别的高度。”
每一个字都像刀,割开?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平静。
对温晚柠来说,她到?底算什么?
她不喜欢她,却要帮她,要接近她,在她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没有推开?她,在她为自己?过分的行为道歉的时候,却淡定的让她不要在意。
难道她真?的把她当成成年人发泄欲望的······替代品?
一个能唤起旧日情绪的旧人,一个可?以“理解”她、容纳她、又不会?真?正踏入她生活的安全出口?
“呵。”沈嘉言冷笑一声,眼角有泪水滑落。
她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她是初泽的鼓手,是舞台上用节奏掌控全场的人。她可?以为音乐撕裂灵魂,可?以为乐队扛下所有压力,却在面对温晚柠时,一次次溃不成军。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丑,这么多年,只有她还没有忘记那段自作多情的感情,只有她还会?在重新相遇的时候无法控制地再次心动?。
当对方已经可?以坦然面对的时候,她竟然还会?沉溺其中。
可?笑。
沈嘉言,醒醒吧。
※
接下来的一周,初泽乐队在各个城市参加音乐节的演出。
温晚柠前两天没有联系沈嘉言,在第三天的时候很突然地给她发了一个早安,沈嘉言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