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赫然一道红色印记,脱皮的地方露出红肉,她低哼了一声将创口贴贴好。
风与有些僵硬的转过脸去。
躲什么?没见过女孩儿脚啊。十月露出一个浅笑,手臂随意撑在栏杆,无骨似的看着远方渐渐变成深蓝色的天空。慢悠悠得说:
这枚胸针,说来也奇,我是在一个同学那儿得的,我那同学又黑又小,每天上课都说心里不舒服,说她疼,我带她去医院,可医生说她很健康,一点事也没有,直到有一天,她说没办法了,有人要接她走了。
她讲述着,手撑着下巴,看着远方,我说谁要接她走,她说她要去山上,我问那座山在哪里,她只支支吾吾说就在那里,那里有人在等她。。。。。。
十月陷入了沉默,风与似乎在等她下文。他说后来呢。
后来?
后来的故事她还没编出来。
后来的事说来话长,总之我这同学很邪性,神神叨叨的,像是受过什么刺激。十月偷瞄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皱着眉头,一脸凝重。
本胡诌的故事,完全没有前因后果,没想到他还真感兴趣,于是十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问:明天你有空吗?请我吃个饭,我慢慢给你讲。
风与微微一怔,他的手在西装裤里捏成拳头,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堪的画面。
那抹粉色头发,那张稚嫩的脸。。。。。。
他完全对她不感兴趣,他不想听到她的故事。
你想吃什么?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理智。
什么都行,我不挑的。
十月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留下电话吧,方便联系。
十月拿出手机递给他。
风与手掌大,手机在对比下显得有些小了。
那先失陪。
说完他走开了,一转身,脸冷了下来。
乏味而无聊的晚宴,不久十月就离开了,坐在风家安排的车上,手里拿着马牌定制生日宴会伴手礼。
窗外光怪陆离,喝了几杯香槟,身乏头重。
她今天没见到顾寻,这是遗憾,可她见到了风与,这是
点燃一根香烟,脑海里出现那张桀骜的脸,他眼镜被摘下,嘴唇咬得鲜红,一双大手捏着她的大腿,将她身子按在怀里,在逼仄的厕所,颤抖着在她手里高潮。
长舒一口气。小腹一股暖流,蠕动着涌向花心。
他唤起了她的生理本能。
将胸针放进手包,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风与,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