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站起来,语气平静。
他向十月走进一步。他身形修长,站哪儿都是一道风景。
哪儿来的?他压低声音问。
你不记得了?
十月回答,语气中几分惋惜,两指戏谑的把玩着手里的胸针,真可惜。
这男人,竟是顾寻的小儿子,他不是鸭子吗
只是这只鸭子好像把她给忘了。
转过身,十月露出一副恶作剧得逞的小模样。
谁叫你刚才看到我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她想着,在他眼里自己可不就是想攀上风家这根高枝的苍蝇吗。
摇晃着没走几步,十月低头看一眼有些不合脚的高跟鞋,撅着嘴,眉头皱起来。
她靠在长椅上休息,避免因为走动引起的不适,夜晚风四起,回头,男人的五官隐没在黑暗中。
高大的身影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浓的阴影。
他像在做很大的决定,要不要靠近。
十月小姐,这枚胸针,是哪里来的?
最终,他决定靠近。
男人声音彬彬有礼,听在她耳朵却厌恶至极。
它对你很重要?
十月扬起下巴,语气散漫。
风与深邃的眸子看向她,于是里多了几分认真,:这枚胸针是一个友人帮我做的,耗费了很多心血。
话音刚落,十月撑开手心,那还给你。
她的话坦率而真挚,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她别有用心。她以为他会拿过去,然后他们之间就再也不会有牵扯,他在她心里只是风家二公子。
意料之外,他没有伸手接,视线也渐渐从她身上移开。
他越过她身边,西装的精致剪裁衬托出男人优越的肩宽,上面掉落了一片绿色枫叶。
半晌,他说:可以告诉你它的来历?
十月舔了舔嘴唇,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看她,沉默良久,说道:什么忙?
我鞋子跟我朋友借的,有点磨脚,你能帮我找块创口贴吗?
十月索性垫着脚,直接扶上了栏杆,在风与旁边站着。
风与看着她的侧脸,眼睛里满是审视,之后他好像说服了自己,淡淡的说等一下。
当他回来时,十月单手撑着栏杆,脱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