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泽,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墙上挂钟的滴答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杨屹泽的目光仍胶着在紧闭的门板上,方才林依妈妈声泪俱下的指责,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没等林依反应,杨屹泽已几步跨过去,双臂用力环住了她。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胸膛的起伏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把脸埋在林依颈窝,滚烫的呼吸扫过皮肤,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承受了这么多。” 林依浑身一僵。鼻尖瞬间涌上熟悉的薄荷味,那是杨屹泽特有的气息。三年来,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她曾凭着这点模糊的记忆搜寻相似的香薰,却始终差了点什么。此刻这味道结结实实地将她包裹,带着令人贪恋的温度和安全感,让她紧绷了许久的脊背,几乎要下意识地弯下去靠过去。 但理智终究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