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臣设法营救郑文斌!” 他从袖中掏出一方锦帕,胡乱擦了擦脸:“辰王说,若臣不依,便要在陛下面前攀诬臣是白起旧部——当年白起将军镇守北疆时,家父曾在其麾下任职。辰王扬言,要对外宣称臣照料他,是为堵他揭发臣父子通敌的口风。” “臣死不足惜,可肖家上下百口如何自处?”肖睿渝膝行半步,声音凄厉,“家父如今官居吏部尚书,一旦被辰王咬住不放,即便殿下信臣清白,陛下怕是也难容我肖家……臣也是被逼无奈啊!” 太子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窗外忽有疾风卷过,将檐角的铁马吹得叮当作响,像是在为这场诡谲的对峙伴奏。正厅外传来脚步声,内侍通报大理寺卿百里志泽到了。 百里志泽刚踏入门槛,便被厅中凝滞的气氛惊得顿住脚步。他见太子面色铁青,肖睿渝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