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中泛着温润的光泽,黑底金字的“墨坊“二字由颜体写就,笔锋锐利如刀,撇捺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庄重。这匾额是林薇特意选的百年老楠木,让木匠打磨了七日,上漆时掺入了微量朱砂,使得金字在阳光下会泛出淡淡的红晕,如同上好的胭脂色泽。匾额下方悬挂着一对錾刻缠枝纹的铜风铃,晨风拂过,发出细碎的“叮当“声,与隔壁绸缎庄的算盘声应和。 孙伯穿着簇新的藏青色长衫,袖口滚着细白边,胸前口袋里还揣着块油布包好的老算盘——那是他年轻时在江南作坊用的,珠子被摸得透亮,边角磨得圆润。他站在门口搓着手,眼角的皱纹里渗着细密的汗珠,望着街尾渐渐聚拢的人群,喉结上下滚动着,想起三日前林薇在别院的交代:“头批货只出百盒,价定十两,要让她们觉得抢到的不是胰子,是脸面。“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牛皮荷包,里面装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