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惜,她又睡了两个时辰,这回安安稳稳,什么都没梦到。 反倒是谢云章,晨间醒得早了些的缘故,午间困顿得厉害,便想在床凳上打个盹。 一闭眼,晨间说过的话,便纷至沓来入了自己的梦境。 却不是成了梦中人,而是梦中的旁观者。 年过三十的他立在一间陌生简陋的寝屋里,看着十九岁,青涩未褪的自己坐于床畔。 十四岁的杳杳,忽然推门进来。 “怎么了?”十九岁的自己问。 杳杳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羞赧上前,用一种他如今这个年纪看来很是熟悉的情态,大着胆子抱住了十九岁的自己。 “既然公子诚心待杳杳,那杳杳,便是公子的人了。” 说罢,身子推开少许,柔软的双臂仍旧环着十九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