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你以为赢了这场比试就万事大吉了吗?"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整了整歪斜的金丝眼镜,"
黄浦江的水有多深,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
"
男人的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男人趁机混入了西散的人群。
码头的火势一首到午夜才被扑灭。
林夏站在焦黑的码头废墟前,手里的半块玉佩映着微弱的月光。
十六铺码头这行字己经被烧得模糊不清了,可是她知道,这绝不会是结束。
小顺子抱着病历本跑来的时候,她正盯着江面上漂浮的碎木板出神。
"
师傅,警察说这是人为纵火。
"
小顺子喘着粗气,"
那些记者把今天的事都记下来了,说您当众揭穿了三侠的阴谋。
"
林夏转身看向远处亮着灯火的同仁医馆,那里还聚集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她突然想起了少女手臂上的伤痕,想起了怀表照片里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心里泛起一阵寒意。
三天后的医界公开活动在仁济医院举行。
林夏推开礼堂大门的时候,立刻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射来。
讲台上挂着"
沪上脉学交流会"
的横幅,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坐在前排,身旁坐着两个袒露臂膀的壮汉——正是所谓的"
悬壶三侠"
。
"
哟,这不是林大夫吗?"
男人阴阳怪气地站了起来,"
听说您上次在同仁医馆大展神威,今天我们三兄弟特来讨教真正的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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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手,两个护工推着轮椅走上台,轮椅上坐着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人,脖颈和手背布满了黑斑。
"
这位是王老板,"
男人指着病人说,"
沪上有名的实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