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 季宴修那张,因笃定而扭曲的脸,是她视野里,唯一的焦点。 他像一头,认定目标就绝不回头的,偏执的野兽。 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香。 形成一种,荒谬又危险的,压迫感。 “你的恨意,不该由她来承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在审判。 余清歌只觉得,可笑。她甚至懒得,再开口辩驳。 因为,跟一个疯子,是讲不通道理的。 她后退一步,身体,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沉淀下所有情绪,只剩,一片冰冷的杀意。 只要他再敢,上前一步。 她不介意,让他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