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整个村都姓江呢,不会挨欺负。还有,现在家里不种地了。”
这话听得蒋禹舒有些懵,他一脸意外的看着江榆:“你不介意?”
“不介意,你是好人呀。再者,我看重的是性子好。”
江榆有些羞涩,又低下了头。
他这话等于是愿意、相中了。
蒋禹舒意外,很意外。
可一个名为喜悦的泡泡,在他心底悄悄升起。
自打被退亲,他听到的全是责怪。
可江家小哥儿不在意,还夸他是好人。
他挠挠头,嘴角也想上扬。
……
两人聊了约莫两刻钟,脸上的笑几乎没下去过,说日常爱好、日常生活。
直到叶厘走了来,将两人的交谈打断。
这阵仗,很明显,两人对对方都挺中意,可先别上头,这门亲事江大河不许呢。
回了家,果然,江大河听完两人相看的过程,一张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江榆只得给叶厘使眼色。
可叶厘哪有好办法。
蒋禹舒不帮亲,的确惹人诟病。
想让江大河改了念头,他这个侄夫郎的分量不够。
得江纪出马。
可现在江纪一门心思备考,他不想让江纪分心。
再者,若江纪中举,那这事就迎刃而解了。
有举人堂哥做靠山,那今后肯定碰不到此类的事儿。
于是,他让江榆稍安勿躁,别和江大河对吵,一切等江纪从府城回来再说。
至于蒋家那边,也不能晾着,省得蒋家以为自家没瞧上又去寻媒人。
他给蒋禹舒传了话,让他先安心等着,待两个月后再安排他与江榆见面。
他说的含糊,但蒋禹舒懂了。
江家小哥儿瞧得上自己,可家中长辈不同意。
蒋禹舒心里空落、怅然。
但没有任何办法,他不能越过人家长辈去寻江家小哥儿。
他只能等待。
另一边,叶厘也嘱咐江大河不要同江纪提蒋禹舒的事。
江大河知晓轻重,连连点头。
小纪科举是大事,一切都要为了此事让路!
于是,当县学又一次放假时,叶厘也将行李、家中一切安排好了。
可以启程了。
家里的猪、鸡交给江大河一家。
而且第一批芋头快回来了,届时芋泥作坊得由江大河撑着。
还有他们可能会错过唐鱼生产,他拜托江大河代他去叶家走一遭。
他没动用自家的牛车,而是去郑家车行租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