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忙了,我不能再耽误你了。”
路老板眯着眼道:“你是不是前天就恢复了?”
“对啊!
你怎么知道?”
“你这两天康复训练的时候额头出的汗,比第一天到罗马的时候都多,装得很累吧!”
洗衣机长叹一口气:“我当时就该想到的,张无忌,你妈所言非虚啊!”
她旋即咯咯笑道:“如果你昨天还是前天就发现了,还会跟我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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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对象吗?”
“会啊!”
“真哒?”
“不过会迟两天。”
“为什么?”
“等你大姨妈结束那天再搞,那才叫搞对象!”
刘伊妃大怒,脱了高跟鞋一脚踹在洗衣机屁股上:“不要脸的东西!
我后悔了!
我不要跟你搞对象了!”
路老板哈哈大笑,搂着温香软玉般的女孩入怀,把她被夜风吹起的两绺秀发别在耳后:
“逗你的,刚刚不是说了嘛,那是发自肺腑的,不带有任何目的性。”
“你恢复还是没恢复,这句话都要说的。”
“当然,本来是想着能刺激一下你,看能不能药到病除的。”
小刘撇撇嘴:“药到病除?我看是以毒攻毒吧!
你有毒!”
潮水退至远处时,路宽扳过她的肩:“是吗?茜茜来给我吸吸毒!”
刘伊妃猝不及防地后颈撞上他掌心黏着的海盐粒,睫毛一颤,半颗贝壳从指缝滑落,坠进沙里发出闷响。
他喉结动了动,鼻息扑在她眉骨上,混着血橙花残余的涩香。
小刘很好地贯彻了吸毒的任务,把洗衣机的下唇吮得发麻,正待要好好地跟他“拌拌嘴”
时,电话突然响了。
心情贼好的小姑娘笑吟吟道:“喂?妈咪?有什么指示?”
“茜茜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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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在你边上没?”
何止在边上?
刚刚他就在你闺女嘴上。
刘伊妃左手抵住他胸口,布料下的体温透过棉质浸入掌心,无奈洗衣机死死地搂着他不松开。
泼出去的水又叛变了:“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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