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亲友团们并没有被安排在路宽和刘伊妃入住的酒店。
打着满员的幌子,她们被阿飞叫车护送到了法切卢小镇中心的星级酒店。
这幌子还不是洗衣机打的,是刘伊妃的主意。
一切都已就绪,回程也只是旦夕之间了。
她这盆泼出去的水,想尽情享受一晚确定关系后的二人世界。
闲杂人等退避!
下午在剧院里还算镇定的小刘这会儿有些后反应过来了,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地不行。
一直到晚上八点,还拉着路宽在私人海滩上闲逛,就着小镇海岸线的灯塔照明,足印在砂糖质感的沙滩上摁出凹痕。
走着走着。
“洗衣机,过来给我亲一个!”
亲完了没几秒钟。
“哎呀你背我啊!
不会刚到手就腻歪了吧?你是人吗你?”
背着走了两步。
“别摸我屁股!”
路老板很郁闷,怎么得手前和得手后的差距这么大?
可爱娇憨小美女,怎么变成野蛮女友了!
洗衣机义正词严:“没买票的时候都能玩,怎么补了票了还不让人摸了?”
刘伊妃羞怯地俯在他背上咬耳朵:“我穿的是裙子啊大哥,你摸归摸,能不能……”
“我还流着血呢!”
洗衣机略有些尴尬:“哈哈,忘了忘了。”
所幸是私人海滩,没有被偷看偷拍的走光风险,不然刘伊妃非得跳起来踹洗衣机的屁股。
真是个冒昧的色鬼!
做了快一个月的小哑巴,这会儿的刘伊妃有点报复性地胡言乱语,嘴一刻都闲不住。
“路宽,你什么时候打算跟我表白的呀?”
路老板口嫌体正直:“什么表白,说得这么文青,我是搞对象。”
“我都快三十了,还不能搞个对象啦?”
小姑娘捂嘴直笑:“是哦,你周岁都要26了。”
“哎,我这颗嫩草,终究还是被老牛吃了。”
洗衣机一语双关:“呵呵,老牛的草不是白吃的。”
“什么意思?”
这黄梗她是真不懂。
路老板想到她不请自来的大姨妈,有些忧伤:“没什么意思,真没意思。”
刘伊妃突然跳下他的后背,在海边小跑了两步,白裙摆被海风灌成鼓胀的水母。
等到路宽插着兜走过来,一双藕臂又死命地环住他的腰,想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路老板笑着在她额头印了一口:“你今晚真像个神经病啊,一阵子一阵子的。”
“我本来就是女神经啊~~~”
小刘倏然又松开了他,仰头看着这个让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男人。
“其实我本想今晚就告诉你,我恢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