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身影单薄却不显脆弱。 她站得笔直,整个人却如拉满的弓弦一般绷得很紧,连肩膀的线条都变得僵硬。 双手慢慢握成了拳头,骨节分明,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您让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她的声音终于打破沉默,低低的却充满压抑的质问。 蒋大夫人心里十分清楚,从知暖回来那天开始,自己就已经欠下了无法弥补的情债。 其实她是明白的,以蒋知煦的性格不会真的去欺负谁。 几次三番看到知暖哭哭啼啼地说受到委屈,她总觉得不过是小孩子赌气罢了。 但每次看到知暖一副无辜柔弱的模样,再转头看向蒋知煦平静却不愿争辩的表情,心中天平总是偏向那个从小失散,归来的女儿,选择安抚知暖多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