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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不跟自已了。
那时他也不确定以后还要不要再回到华国。
可在这个世界上有唯一他爱过的女孩他不想让她在金钱上受半点委屈。
“我不能再要…”
她拒绝。
“钱对我来说,最是不缺的东西。”
他沉静点头:“舒忆,感谢你给过我金钱买不到的东西。”
“可是你要去哪呀?”
心有灵犀的感觉,她总觉得贺君衍要真正远离她的生活了。
眼泪哗哗的往下落,她的眼泪断线珠子一样落在他的西裤上,渐渐哭的泣不成声。
贺君衍用手给她擦眼泪,不断柔声安慰她,直到最后没忍住,把人抱进了自已怀里。
其实是虚抱着她。
只揽住了她的肩膀,让她脑袋贴在他心口,不安分地在他衬衫上胡乱抹眼泪。
腹部和腿之间隔了舒忆的大肚子,小苦主乖乖躺在男人和女人身体形成的安全港湾里。
“舒忆,别哭。”
“虽然还是个20岁的姑娘,可就要做妈妈的人了,少点哭鼻子。”
贺君衍始终没有回答舒忆“要去哪”
的问题。
有些事情说了只会徒增烦恼。
他能给的尽力给了,能做的也努力去做了。
虽然真的不令人满意,可他想通了也会觉得释然。
他强硬把舒忆带回贺家,会让小姑娘郁郁寡欢到不自信。
作为贺家这代的独秀,贺君衍受到的关注,被寄予的希望太大,现实的落差不是一个娶字就能填平。
他始终尊重并喜欢独立而明媚的舒忆。
接吻不知道谁先主动的。
两个人互相用唇描摹着对方的五官。
贺君衍第一次感受到凶猛的舒忆。
到了后来是她跨坐在他腿上,把他喉结和锁骨全部咬满了牙印。
她把男人摁在劳斯莱斯车子的椅背,奶凶的叫嚣:
“我真的想把你喉结咬断,让你的生命在这一刻终结。
那样就不会太…”
太想你。
后面的话她没说。
理智在疯狂和感情较劲。
贺君衍余光看到车窗外的蔡豫梁,拍了拍她的肩膀:
“回去吧。
记得,你的婚前财产,永远独属于你。
我不会祝你新婚快乐,只愿天使舒忆:一生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