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忆觉得有些闷。
她一人起身走到门边,店员恭敬开门,她弯唇说了声“谢谢。”
那抹午后的清甜笑容,带着氧气的鲜甜味道,让劳斯莱斯车里闷感十足的男人,顿时清爽了很多。
他打开后车门,主动走了下来。
舒忆正缓慢的走着,眼前遮过来高大的阴影,把头顶的阳光遮住了不少。
她忽然嗅到青松男人香的时候,一时心跳加速,心里被酸涩填满,鼻子酸的没有了知觉。
还有自已这副大肚如萝的丑样子。
舒忆头没抬,扭身就要往反方向走。
贺君衍大提琴质感低音响起:“我专程来香港,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舒忆品出了离别的味道。
她忍不住抬头:“你要去哪里?”
又是时隔近三个多月的再见,他瘦了不少,立体的五官更显清朗。
贺君衍薄唇勾起来,很迷人。
她倒是圆润了一些,不像以前那么瘦,珠圆玉润的,看起来粉雕玉琢的奶包一样,很好rua。
贺君衍五指轻轻拢紧一些。
他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外面晒,到车里来坐坐?”
“嗯。”
她低下了头,眼泪在眶里狠狠打转,靠意念生憋着。
一如初见,虽然不是那辆劳斯莱斯车,人也生分了很多。
可有种感觉没变,她和他都刻意藏着那感觉,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贺君衍开了车门,在舒忆上车的时候,他胳膊搭在车门上沿护着,单手轻轻托了下她的腰,帮她平稳上车。
“小家伙长的不错。”
他说。
舒忆笑了下:“在2月份,就要出生了。”
贺君衍明显怔了一下。
2月8日,是他和舒忆相识两周年的纪念日。
他略显烦躁的从雪茄盒里摸出根烟,只夹在修长漂亮的手指间,并没有点燃。
“叫什么名字?”
他随意找着话题。
舒忆软声:“小苦主。”
真是要操碎了心,连起个名字都这么让人不省心。
贺君衍把烟折成两截,扔在车载垃圾桶里,盯着舒忆:
“我不想再让你吃苦,包括和你有关的血脉。
所以这是我来的目的,也是作为你的婚前嫁妆,让你更有底气。
舒忆,不管以后我在不在,有了这些,你这辈子不用再去考虑生活的苦,尽情做自已。”
他把一个很厚的文件袋,放到舒忆手里。
舒忆打开,说不出的滋味。
里面是北京两套房子的不动产权证,一套是半城山色,一套是京御府,全部是更名成舒忆个人独有,两套价值近一个亿。
她还有港城半山古堡别墅,一套黄金旺铺收租,保时捷和房车各一辆。
这就是贺君衍口中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