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陈某并非冲动之人。
只是这案子关系重大,若不查个水落石出,陈某心中难安。
还望伯父理解陈某的一片苦心。”
郑伯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罢了罢了,此事本官也劝不动你。
只是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多加小心。
曹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昭谢过郑伯安的提醒后,便离开了官署。
回到衙门,陈昭将沈峻、严映雪和王学海召集到书房,将今晚与郑伯安和曹越的会面情况告知了他们。
严映雪听后,怒道:
“这曹家也太嚣张了,竟敢公然威胁大人。
大人,我们绝不能就此退缩。”
沈峻双手叉腰,道:
“哼,咱们啥场面没见过?管他曹家势力多大,我们也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陈昭点头。
严映雪和沈峻都是自已带出来,他们的性格之中都有种宁折不屈的精神。
陈昭转过脸,看向沈峻,问道:
“对了,沈峻,可查到了什么线索?”
沈峻刚刚吃过肉饼,抹了抹嘴角的羊油,笑道:
“大人,属下查到一些重要线索。
徐仵作生前与一位郎中关系甚好,两人时常一起饮酒聊天。
属下找到那郎中,从他口中得知,仵作临终前几日,曾向他透露。
说他发现了一桩大案,但因涉及权贵,不敢声张。
同时还叮嘱郎中,若自已遭遇不测,一定要想办法将此事告知清官。”
陈昭精神一振,问道:
“那郎中可还说了什么?”
沈峻点头道:
“郎中说,徐仵作说从尸体上的痕迹来说,应该是一位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对那绣女进行强暴。”
顿了顿,沈峻又道:
“那郎中说徐仵作生前身体很好,并无疾病,也无外疾。
只是那晚跟他在明记酒馆喝酒之后,突然便一命呜呼了。
那程郎中坚称自已是清白的,而且徐仵作的母亲也相信他。
所以,当时府衙拘禁他几天后,便被无罪释放了。”
陈昭沉声道:“那凶手另有其人?”
沈峻摇头道:“那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