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宁懒得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拄着拐往医院外面走。
“你受伤了?”
宋时律惊愕地看着她。
随即,他上前一步,亲密地扶着程月宁的胳膊。
他一靠近,程月宁就闻到他身上沾了一股栀子花的香气。
厌恶地侧身,躲过他的手。
宋时律皱了下眉,“月宁,?我可以解释,我当时见车没撞到你,以为你没事儿。”
程月宁要去档案室,所以换了军装,她这一动,军装下面打着的石膏已经突显出来。
都打石膏了,显然伤的不轻,宋时律解释的话,显得无力。
这根本不是没什么事儿的样子!
程月宁倔强地往外走着,宋时律看着心疼又愧疚。
“月宁,你现在是要出院?那我送你回宿舍,有什么话,回你宿舍再说。”
宋时律说着,已经伸手要把程月宁打横抱起。
“不用!
你别碰我!”
“哎!
不能这样抱!”
程月宁和护士的惊呼声同时响起。
但以为程月宁还在生气闹脾气的宋时律,已经强势不容她拒绝地,把她抱起来了!
一拉扯,碰到程月宁的伤口,她立刻疼得小脸惨白,冷汗涔涔,咬牙闷哼一声。
宋时律这时也感觉到了指间的温热,连忙小心把她放心,冷俊的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慌张无措,“对不起月宁,我以为你又在堵气,才拒绝我碰你,不是事故的。”
护士已经冲过来,把宋时律推开,低头看程月宁的伤口。
但她穿着裤子,不方便,就把程月宁的胳膊架到自已肩膀上,撑着她往医院里面走。
“程同志重伤昏迷三天,刚刚才醒,哪禁得住你这么弄!”
她心直口快地骂人。
以往,面对冷酷严肃的宋团长,哪敢这么说话,但现在她真是气着了,噼里啪啦一顿数落。
“哪有自已的对象在医院昏迷三天,不管不顾,去扶一个擦破皮的!
她那点伤,晚一点来医院都能自愈!
看你天天陪她来换药,那亲热劲儿,我还以为她才是程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