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宁醒来已经是三天后,她的腿上打着石膏,被高高吊着。
两个护士走进来,他们不知道她已经醒了,正满脸羡慕地聊着天。
“原来,冷面严肃的宋团长,还有那么铁骨柔情的一面。”
“可不是,你刚才看见没,咱们给他对象换药的时候,他紧张的手都在抖,一个劲儿的让咱们轻一点。
宋团长自已重伤治疗的时候,可是哼都不哼一声。”
“看见啦!
宋团长对象那点伤,晚一点来都能自愈。”
整个军区,只有宋时律一个姓宋的团长。
而他的正牌对象,正睁着一双黑灵灵的眸子,看着他们。
两人终于注意到程月宁,“同志,你醒了?你是哪个团的?我们不认识你,也没和你的上级打招呼。
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打个电话。”
“程月宁。”
两护士都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儿看着她,“同志,你别闹,程月宁是宋团长的对象,我们刚刚还见过。”
程月宁以前专心在军研所搞研究,不怎么出门,再加上他们不同属于一个部门,他们也没见过程月宁。
宋时律总受伤来医院,他的战友经常提起程月宁,军区医院的医护都听说过她。
程月宁也不与他们争辩,从护士兜里抽出笔,在自已的床位的标签上写下自已的名字。
护士长看她从容的模样也不像是演的。
“你真的是程月宁?”
那,被宋团长护着的女人又是谁啊?
不是,那宋团长的对象重伤昏迷三天,他陪着别的女人来医院换药三天,也没来看看他对象?
护士怀疑地看着她。
程月宁拉开床边柜抽屉,她的私人物品果然都整齐地放在里面,包括装着钱票的布包。
她从里面拿了几张票,“能不能麻烦你们给我找一副拐?”
护士瞪大了眼睛,“你要出去?那不行!
你的骨头虽然只是裂了,但腿上足足缝了十二针,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程月宁垂眸,“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这……我先去问问医生。”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