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窒息感更重了。
整个身体都变得陌生,像是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她什么都看不到。
除了男人强劲的胸膛,一切都那么的遥远。
她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的手,任由他十指相扣。
好像她的世界,只有他。
这份如同罂栗的安全感,她逃不掉,戒不掉。
翌日。
邵耀州早早到了足球场,确定清场,扯掉监控,部署安保。
需要做的事细碎而繁杂。
看到嘉柏丽尔和跟在她身后的小男孩时。
邵耀州咬紧后槽牙。
该死,这时候的他应该享受南美洲的日光浴,和几个黑皮美人醉生梦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忙前忙后,担惊受怕。
纵然这么想,他还是挤出笑容,“哟,姐来的挺早啊,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天才球员昆汀吧?”
邵耀州眯了眯眸子,审视着这位小炮灰。
昆汀双手交叠,时不时揉搓着手掌,摸摸鼻梁。
因为是白皮,他眼下的青黑就更加显眼了。
他弓着背,眼神偷偷的四处瞄。
这样的男孩,委实不是雍景尧的对手。
邵耀州擦了擦嘴角,走到嘉柏丽尔身侧,低语道:“姐,我劝你早点收手,何必自讨苦吃呢。”
“竞选辩论你没看吗?尧哥多爱许静姝,你还不如……”
“爱?”
嘉柏丽尔按住邵耀州的手,凌厉的面容带着锋芒。
“我们这样的人,谈爱?”
与其说爱,不如说是侵占,是战胜,是偏执的占有欲,是疯狂的发泄。
在嘉柏丽尔眼里,许静姝就是雍景尧趁手的玩物。
她不介意昆汀没有拆散两人的能力。
他只需要破开一个口就可以了。
只要让雍景尧感受到一丝不对劲就好。
剩下的事,她会看着办。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