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时大意,忘记了雍景尧是什么样的洪水猛兽。
竟然轻信了他短暂的柔情。
她全身紧绷,颤着手推开雍景尧。
离开。
她要离开。
摇晃的船身像是要把她拖入深海。
她必须逃,必须马上逃离,才能止住这绝顶的恐惧。
雍景尧不动声色的看向许静姝。
缓缓起身,一把握住许静姝的手腕,将她重新拽入怀里。
青筋暴起的手臂抱起她,直接扔到驾驶室的操作台。
他按下锁键,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按在操作台上。
“许静姝,不许逃。”
海边似乎涌起一片乌云。
风雨欲来。
海浪更加汹涌了。
吱吱呀呀的船帆和按下去的按钮发出的人工提示音交相辉映。
掩盖出病态的喘息。
也遮住了女人一声嘶哑的抗拒。
……
谁能想到刚刚还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转瞬,真就下起了雨。
许静姝躺在雍景尧的胸肌上。
此刻,她已经顾不上海水,雨水,崩溃的神经只剩下含糊不清的思考。
不要再继续了。
可是旷了多日的男人,连求饶的气息都会误认成勾引。
他勾起许静姝的下巴,唇咬在她的人中。
“许,静,姝。”
低沉的声线裹挟着复杂的情绪。
比起赢得什么竞选辩论,当选议员,他更愿意看到女人在他身前俯首称臣的样子。
这份美好,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只有他一个人享用。
简单的浅尝辄止逐渐变了味,许静姝的脖颈弯折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