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刺早已化气消散,缓缓修复着腹腔的伤口,庄轶郁闷地趴在珊瑚礁丛上,咒骂着那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混蛋。 周围很空很安静,自从看见他触碗上耸出根钢刺后,不少乌贼和章鱼都离他远远的,再不敢靠近,连那只搅基乌贼都是。 其实看见那一幕的乌贼和章鱼并不多,可没过多久,全水缸的展览品们都知道了,这些没有脊椎的家伙自有一套成熟有效的交流系统,他想逮着个倒霉蛋吸点元气都不行,只好慢慢吸收着水体中的微弱能量。 看着远远游曳的几只憨不拉叽金乌贼,庄轶觉得眼前一抹灰暗:难不成今后的人生都要在这只乌贼体内渡过?金乌贼的寿命多少来着? “克拉肯!克拉肯怎么怏怏的?” “一定是生病了。” 几个小孩贴在玻璃上望着他。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