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呢?”
臧殷唇间上扬,饶有意味道:“这日记册子上可有对本王宝贝女儿不利的东西,本王怎能不毁掉?”
听着臧殷一句一个本王宝贝女儿,秦灼的气息越来越森冷,“你还真是天天都在作死的路上。”
臧殷不以为然地用力拽了下日记册子,“松开。”
见秦灼不松,臧殷内力猛的灌注进去,大有毁掉的意图。
秦灼太阳穴跳动,慢慢松了手。
青酒好奇,一个日记册子竟然能威胁到秦灼,还真是稀奇。
早知道,他应该多看点。
臧殷治住了秦灼,心情明显又好了,他甩甩手上的日记册子道:“小团子,来,叫声义父听听。”
“。”
秦灼太阳穴跳得厉害,“有完没完?”
他越是不想,臧殷就越要让他不得不听话。
他翻阅着日记册子,直到中间一张被裱过的纸张。
他抬抬眼看了眼秦灼,薄唇轻启,“。
慕清愿意嫁给秦灼,画押为证。”
“闭嘴!”
秦灼眼尾猛的一红,瞬间出手去抢,臧殷连忙退后了好几步,还故意翻过来给他看。
“看,看这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小手印,是不是你骗本王女儿按的?”
秦灼毫不留情出手,臧殷巧妙地躲开了。
“小包子,你这每天一句嫁给你,每天一个手印,按了一本册子,你真是太狡猾了。
小时候,你不会还做过其他更过分的事吧?”
青酒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笑出声前捂住了嘴。
天呢,秦灼是小包子的时候,竟然做过这么可爱的事情。
半指高得那么厚一个册子,后半部分难不成都是按手印的?
不知道慕清知道自己小时候就卖身给秦灼后,她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