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殷翻得起劲,秦灼脸色铁青。
“你虽然是个小包子,不过字倒是写得很好看,瞧瞧本王宝贝女儿的就不行,歪歪扭扭的,是不是你抓着她的手写的?”
臧殷每说一句,秦灼下手就越狠。
银发被掌风震断时,臧殷不禁笑开怀,“你这么生气,定然不是本王宝贝女儿自愿的,要是本王告诉了她。”
秦灼紧追不舍的掌风突然一顿,堪堪停在了他脸前,“你想知道音姨说过你什么吗?”
“她说过什么?”
臧殷瞳孔骤然一缩,秦灼轻易从他手里抢了过来,按了按封面的折痕,拿袖子擦了擦上头的一点灰尘。
秦灼淡漠道:“音姨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兵刃相见,定要放过你。
她要我发誓,不能伤害你。”
臧殷指尖微微颤抖,秦灼背过身,“我知道你的弱点,你不要一而再逼迫于我。
清清是音姨和我的底线,你不要拿她来威胁我。
久了,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她还说过什么?”
臧殷哑声开口,不见秦灼停下,他瞬间挡住了他的去路,一双眼盯着他,“本王再问你,她还说过什么!”
“离开帝都,离开大商,不要回来。”
秦灼绕过他,“云治和魏族背后的三隐家一直想弄死你,即便少了一家,其力量也足够让你吃大亏。
今天的宴会是最后的鸿门宴,请你离开。”
“你不是一直在逼另外两家出现?”
臧殷眸色深邃地看着他,“我帮你引出其余两家之人,你告诉我她的事情。”
秦灼脚步一顿,“音姨为什么囚禁你,你应该很清楚,你的功法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会发疯到大开杀戒,且除了她以外,没人能控制你。
我不想冒险导致功亏一篑,自然无须你帮忙。”
秦灼还没踏出房间,臧殷摸索着小指的尾戒淡漠道:“慕清戴着南疆至宝火情,也就是她手腕上的镯子,它可以规避百蛊,但冰绝若被毁坏,它就是百蛊蚕食的对象。”
他勾唇,“她是不是和你说过火情,却没提过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