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秦携,让我进去!”
将军府大门口,魏长荣带着人就要硬闯,被凌风带人拦下。
“小魏大人,我家将军说今日闭门谢客,若有军务,明日早朝上再议,您请回。”
魏长荣想起失踪一天一夜的魏长庚和魏娉婷,咬牙切齿道:“就算秦携有军功在身,也不能这般肆意妄为,他还把大周的律法放眼里吗?”
凌风忍不住想笑,最爱玩弄私权的人,竟然都开始讲律法了。
果然狗急了真的会跳墙。
“小魏大人,这话有意思了,我家将军不见客怎么还违法了?还是闭门羹太噎人,小魏大人吃不下,委屈了?”
凌风阴阳怪气道。
魏长荣一噎,再忍不住道:“我弟弟妹妹二人失踪了,搜遍了全城不见踪影,只剩下你们将军府没搜。”
“这话更没理了,你们家阿猫阿狗丢了,跟我们将军府有什么关系?将军府可不是菜市场,你想进就进!”
凌风冷脸,亮出了手中的刀剑。
“下官奉命保卫将军府安全,凡不请自来者,一律按盗贼私闯论处,杀了也不犯法。”
魏长荣面色铁青,吃了个结实的闭门羹,只能气哄哄甩袖带着人离开。
魏长庚和魏娉婷耍阴招在先,若他们承认了,那就是自已搬石头砸自已的脚。
因此,就算魏长荣百分百确定魏长庚和魏娉婷就在秦携手中,但只要秦携一日不承认,他就一日不能硬来。
如今两党的对立如激流涌动,皇帝苦于没有出师之名,才没有彻底和魏氏撕破脸。
眼下,任何一件事都可以变成导火索,魏长荣不得不慎重行动。
魏长荣一脸败丧地回到国公府,向魏国公回禀道:“父亲,长庚和娉婷生死未卜,眼下该如何是好?”
魏国公胡子颤了颤,一掌掴了过去,“现在知道来问我了?昨日他们两个蠢货行事的时候,你怎么不来问我?”
魏长荣捂住了脸:“是姑母首肯的,儿子便没有向父亲禀告。”
魏国公气的仰倒:“她一个在宫里养尊处优的妇人,她知道个屁。
她以为这跟她在宫里斗几个女人那么简单吗?没有我在外面为她打点,她的太后之位哪能这么稳!”
魏长荣大气不敢出,从未觉得这样憋屈过。
魏国公平了平气息,道:“秦携押着人,大约是想谈条件。
等着,等他们开口。”
魏长荣目露犹疑:“那要等多久?长庚和娉婷会不会有危险?”
魏国公道:“谅他们也不敢!
等着吧,他们很快就会上门谈条件的。”
魏国公想的很美好,还特意派人去将军府盯着,但接连三日,秦携向朝廷告假,陪着云寄欢又是逛街又是游船,两口子带着一只狗,优哉游哉,从城南玩到城西,从城中玩到城外,压根不见一丝要谈判的意思。
就在魏长荣气得牙痒痒的时候,秦携带云寄欢去城外溪边跑马。
“要比赛吗?”
云寄欢朝秦携提议道。
秦携有些意外:“你骑马也很厉害?”
云寄欢仰起头,朝他挑眉:“镇国大将军的夫人,不会骑马,像话吗?”
一句话把秦携哄得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