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还愧疚,倒可以以此做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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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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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酿垂下眸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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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能有孕了,您抓我回府也没用,我是狗急跳墙咬了您,要判要罚悉听尊便,但我已经是良籍了,您没道理随便把我抓回府上——”
“我有说要带你回府?”
沈渊打断她的说辞,
酒酿又一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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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沈府?”
“去御查司。”
沈渊轻笑,“有几个问题要审你。
你一张嘴倒是能辩,寻常手段对你没用,上点大刑伺候伺候才会说真话。”
“我说真话了大人!
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酒酿哭道,“大人,您要问什么我定会实话实说,求您不要给我上刑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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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的这段时间,和谁在一起的?”
问题回到原点,酒酿早被吓出一身汗,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以一种求饶姿态,讨好地蜷进沈渊怀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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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完了盘缠没找到活干,无奈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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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秦意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