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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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握住的手瞬间收紧,疼的她低呼一声,
“我说我说!”
酒酿大喊,“沈大人您听我慢慢说!”
沈渊放开了手,不但放开,还把她带进怀里坐着,五指穿过她指间缝隙,十指相扣,亲昵到让她浑身发寒。
“你说,我听。”
沈渊开口,
酒酿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开始了真假混编的说辞,
她先说自己被冷落有多痛苦,吃不下,睡不着,天天抱着小猫哭,后来小猫也没了,就躲被子里哭,
再说被翠翠欺负,把她从卧房赶到前厅睡,说到伤心处声泪俱下,眼泪吧嗒吧嗒掉衣襟上,
再后来话锋一转,说自己悄悄看了大夫,大夫说她小产过后没来得及养身子,今后不能再有孕了,紧接着就得知翠翠有了身孕,万念俱灰下求宋絮放她奴籍,离开伤心地。
“翠翠有身孕?”
沈渊笑道,“她有身孕我怎么不知道。”
酒酿一怔,“沈大人还不知道?”
于是连忙道,“大人,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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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有孕时最为敏感,您不该这样冷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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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怀的很可能就是沈府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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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受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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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受怠慢?”
沈渊把手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按压,反复摩挲许久,久到她想落荒而逃,
是想起她小产掉的那个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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