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斯特长老。”
“他以他所独有的庄严态度为我祝福,希科。”
“他的僧侣呢?”
“他们拚命地喊‘国王万岁!”
“你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吗?”
“什么东西?”
“他们在道袍里面可能藏着什么武器。,
“他们是全副武装的,希科,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看出了可敬的院长的先见之明,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要说:这个人早已什么都知道了,可是这个人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求,他不像艾佩农那样第二天就跑来摸遍我的口袋,对我说:‘陛下,因为我救了国王!”
“哦!要说这个嘛,他可做不来,何况他的手也伸不进你的口袋呀。”
“希科,别拿莫德斯特长老开玩笑,他将是使我的统治享有盛誉的伟大人物之一,我明确告诉你,一有机会我就要让他升做主教。”
“你应该这么做,我的国王。”
“请你注意一件事,希科,”国王摆出一副思想很深刻的样子说,“杰出的人物当他们出身平民时,他们是完美的;我们这些贵族出身的人,你看,我们的血液里就有祖先的某些美德和某些缺点,它们成了我们的历史性的特点。因此,瓦罗亚家族的人精明,机警,勇敢,但是懒散;洛林家族的人野心大,吝啬,有思想,会搞阴谋,会采取行动,布尔邦家族的人好色而谨慎,但没有思想,没有力量,缺乏意志;你就瞧瞧亨利吧。相反地,当造物主不假思索地塑造一个普普通通出身的人的时候,他用的是优质的泥土;所以你的戈朗弗洛是完美的。”
“你这么认为?”
“是啊,渊博,谦虚,狡猾,勇敢,可以任命他做随便什么职务,内阁大臣,将军,教皇。”
“好啦!好啦!陛下,别往下说啦,”希科说,“要是这个好人儿听见您这么说,他要开心死了,因为,尽管您称呼他莫德斯特长老,他是非常骄傲的。”
“你嫉妒了,希科!”
“我!天主不会许可我:嫉妒!呸,这种邪恶的感情!”
“啊!我,我是对的,血统的高贵没有使我不辨是非:temmata quid facinut!”
“好极了!刚才你可是说到,我的国王,你差点儿给人杀死?”
“对。”
“给谁?”
“给联盟,该死的!”
“联盟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
“这就是说越来越好啰,它长肥了,亨利凯,长肥了。”
“啊!啊!政治团体在太年轻时长肥了,活不长,这就跟小孩一样,希科。”
“这么说,你很满意,我的孩子?”
“差不多。”
“你觉得自己是在天堂里?”
“对,希科,看见你在我快乐的时刻中到来,这对我是极大的快乐,而且我预料我的快乐还要增加呢。”
“就像卡通说的,Habemusconsulemfactu。”
“你带来了好消息,是吗,我的孩子?”
“我想是的。”
“可你还让我焦急地等着,你真贪吃。”
“你要我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