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这事闹的,来来来,赶紧进屋!”
“老婆子,赶紧烧水,给姑爷他们沏茶!”
于父他们也搭理阎埠贵,迈步进了屋子。
阎解成,还有他妈一看,情况不对。
接着季伯常他们进屋,溜了出去。
季伯常也懒得搭理他们。
于父请大伙坐下,一时间屋里相谈甚欢,屋外边,阎埠贵一家三口,心都沉到了谷底。
知道这门亲事算是黄铺了。
可是阎埠贵不甘心呐?
婚事黄了就黄了,可是今天他买了重礼来的。
现在人没得着,东西还没了,那他能干吗?
他阎埠贵可是舍命不舍财的主。
自己花的每分钱,都是别在库腰上三年,才花出来的。
不甘心的他,让阎解成他们到胡同口等着。
自己二次进了于家。
于父看见他,现在那是怎么看怎么烦。
“你怎么又来了!”
阎埠贵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
“我有个事,要说明一下!”
“季厂长,我知道你能耐大,我斗不过你!”
“但是,于家一女二嫁,这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你不知道,你们没来之前,他可都答应了我们家了!”
“为了,这门亲事,我都告诉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家里亲戚告诉了个遍!”
“这事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也豁出去了,明天开始,我天天到于家门口,要说法!”
“我还不信了,这还没有公理了!”
于父气得,胡子都立起来了。
“你这是败坏我们家名声,我刚才就说了,那是你们一厢情愿,我可没答应你们什么!”
季伯常此刻对阎埠贵,心里一阵膈应。
这阎埠贵太不要脸了。
看来找个机会,要收拾收拾他。
不然这老小子,要翻天呐!
但也知道,这时自己该说话了,不然他们要是扯起皮来,准没完没了。
“我说,老阎,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说法!”
“我先听听!”语气说不上好坏,很平淡。
这让阎埠贵心里,有了一些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