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自诩文化人,还是学校的老师。
但这个年代,对待老师可不是那么恭敬。
所以,后来动乱年代,对待他们这些知识分子,打击的也是最严重。
仅次于那些,地主资本家。
阎埠贵也最听不了这个。
被于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但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伯常见他们这样,也不是办法。
赶紧轻笑了一声,打断了于父的节奏。
不然,这老头估计骂起来没完了。
“行了,行了!”
“你们都消停一会,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让大伙,跟着都看笑话!”
“另外,老阎你可不地道啊!”
“柱子,因为什么叫傻柱,你难道不知道吗?”
季伯常说着,就给于父还有大伙解释。
傻柱这个名字的由来。
“我说亲家,当初柱子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哪知道,人间险恶!”
“被人骗了,那不是正常吗?”
“再说了,那是人家老子,说得一句戏言,怎么能当真呢!”
“你想想,要是他脑子真有毛病,咱们轧钢厂,能让他当食堂组长,管理后厨!”
“说句玩笑话,你们谁看见,或者听说,傻子能把菜炒明白的!”
“所以说,这话,做不得数!”
“咱们大伙听听,笑一笑就完了!”
“老阎!”
季伯常说着话,就到了阎埠贵跟前。
本就高大的身材,好像一堵墙一样。
把阎埠贵挡了,一个严严实实。
“老阎,你这个做长辈的,可不对啊!”
季伯常说着,微微低头,对着阎埠贵的耳朵小声嘀咕道。
“姓阎的,你是不是以为老子提不动刀了!”
季伯常小动作,外人没有察觉。
但是阎埠贵差点吓尿了。
“行了,我说亲家,你不会连屋都不让我们进吧!”
于父一拍大腿哎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