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腼腆害羞者
对此类性格的人,你能诱导他说话才是你的成功。你可以从说身边的事情开始,慢慢地转换到谈他内心的观点、看法和经验。所谓“抛砖引玉”,便是你应该追求的境界。
4。冥顽不灵者
这种人极不善变通,适应能力和接受能力较差。一旦他们有先入为主的观点,你的看法便很难被他理解。你与他交谈,要有足够的耐心,摆事实讲道理,慢慢地说服他。
5。攻击性强的人
这种人是公司里喜欢争斗的代表。只要不合他的心意,他便可能引经据典,驳你一个哑口无言,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
面对这种人,你最好回避。实在要与他打交道,你也要找人陪同,避免一对一的交锋。
总之,在语言表达上懂得适度变通,你才能在职场上游刃有余。
7。让同事喜欢的谈话方式
职场如战场,在职场上,你要学会如何应用出色的职场语言与你的同事沟通。因为良好的职场语言,能为你的事业添砖加瓦,能帮助你搭起成功的人生桥梁。
一般而言,能被同事所喜欢的谈话方式有如下几种。
1。耐心地倾听对方的谈话
大多数人为使他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总爱侃侃而谈。同事之间相处更是如此。所以我们应该给别人把话说完的机会,尽可能多地让对方说话。
如果你因不赞同他的意见而打断他的话,那是十分愚蠢的。在他言之未尽的时候,他会对你置之不理,因此静心听他把话说完并尽量加以理解。要真心实意地听,要鼓励他把话说完。
下面让我们来看一看,这种策略在现实生活中是如何运用的。
有一家汽车公司的代表要签订一项购买材料的合同。有三个公司为其准备好了材料样品。汽车公司把所有样品看过后发出了要这三个公司代表参加最后谈判的邀请。其中一个公司的代表A先生是在患有严重喉炎的情况下去谈判的。先生说:“轮到我进谈判厅的时候,我的嗓子哑得一点话都说不出来。我几乎是在耳语。进去后我发现以该公司董事长为首的谈判小组成员全在。我停下来想说话,但一句也说不出”。
“因为他们都坐在桌子后面,所以我就拿起一张纸,写道:先生们,我的嗓子哑了,不能讲话。然后,我请他们就我的样品发表意见。
“在以后整个讨论过程中,我所有的语言仅限于微笑、点头和做一些手势,更多的则是倾听。
“这次我成功地签下了材料合同,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开始一直认为,我的嗓子哑了,这份合同就签不成。因为我未必能恰如其分地处理此事。我完全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给他人创造说话的机会不无好处。”
法国哲学家拉罗什弗科尔说:“如果你想树敌,就设法超过自己的朋友;如果你要朋友,就请为你的朋友提供超过你的机会。”
所以,你如果想要人们依照你的观点办事,请遵照这条准则去做:“给他人多说话的机会,自己尽量少说。”
2。争论时,不要咄咄逼人
引起争吵的原因,十次有九次都是因为每个人太相信自己是正确的。
实际上在争吵中是没有胜利者的。即使在争吵中占了上风,说到底你还是失败了。为什么?即使你是胜利者,那又怎么样呢?你将洋洋得意。但你的对手会怎样?你使他觉得低你一头,伤了他的自尊心,他当然恼火。而被迫放弃自己观点的人从来是不改初衷的。
说服某人并不意味着同他争论。争吵不能改变别人的看法。
请好好思考一下,你更想得到什么呢?是想得到表面的胜利还是别人的同情?二者兼得的事是很罕见的。
在争论中你的意见可能是正确的。但要改变一个人的看法,你的努力大概会是徒劳的。
威尔逊内阁财政部长威廉?马卡杜声称,在多年的政治活动中他悟出了一个道理,就是:“任何一个论据也不会说服一个不学无术的人。”
仅仅是不学无术的人不能被说服吗?这样说未免太简单了些。经验告诉我们,任何一个人,无论其修养程度多高,都不可能通过争论说服他。
所以我们应牢记这一点。要想取得同事的认同,就要在非原则争论中给予同事们取胜的机会。千万不要妄图通过争论的方式来达到你的目的。
3。坦承自己的错误
坦承自己的缺点,比让别人批评要心情舒畅。
如果你觉察到别人认为你有不妥之处,或是想指出你的不妥之处时,你就要首先自己讲出来。你要相信,人们会宽宏大度,不计较你的过错,能原谅你。
画家弗迪南德?沃伦采用了这一方法使买他画的人由愤怒、埋怨变得宽容大度。
“画广告画和为出版社画画要准确、认真,这一点很重要,”费迪南德在回忆自己的经历时这样说,“有些编辑要你按他的意图马上创作一幅画,这难免会使你的作品出错。与我共事的一位编辑喜欢吹毛求疵,每当他这样做时,我就离开他的办公室跑出去,这倒不是因为对他提出的批评不满,而是对他这种态度和方法感到气愤。前不久,他要我在短时间内给他创作一幅画,我抓紧时间画好。他打电话把我请去。我一进他办公室发现他对我怀有敌意,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他让我谈谈为什么这样画,而不那样画。于是我就用学到的方法作了自我批评。我说:先生,如果这幅画确实像你所说,我画错了,我没有理由为自己辩护,我承认错误。我长期应约为你作画,发生错误是不应该的,我很内疚。‘
“他立即改口为我开脱:你说得对,但这不是什么严重错误,只是……
我打断了他的话:“任何错误都要付岀代价的,犯错误自然会引人生气。”他又想说什么,但我没让他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批评自己,但我却对此满意。
“我再仔细些就好了”,我说,“你长期约我作画,有权要求我把画画好。我再重新画一幅。“
“不不,”他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把我的作品夸赞了一番,表示只是想让我对其做些修改,我的失慎对出版社的声誉不会有什么影响,劝我不必为此担心。我的自我批评使他无法再同我争吵。最后他请我一起用早餐,临分手前他给了我一张支票,并约我再为他作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