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可以劝他搬离。”
景一鸣闻言顿时大失所望,祁胖子更是冷哼一声。
他们还以为郭酸才有什么计策,谁知还是劝说那一套。
景一鸣的口才已算上等,可仍是毫无用处,他们不相信郭酸才能比景一鸣还厉害。
郭酸才见两人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被羞辱的味道,当下也顾不得祁胖子的身份,涨红着脸说道:
“两位可敢让在下试一试?”
祁胖子冷笑着看着他,仿佛猛兽看待猎物一般。
“若是不成,可别怪老祁放你的风筝。”
祁胖子的这个放风筝可不是寻常的放风筝。
有次郭酸才口不择言得罪了他,他便命人做了一个极大的风筝,而后将郭酸才四肢捆缚在风筝的骨架上,由快马拖拽着将风筝放了起来。
郭酸才胆小如鼠,看到风筝离地面越来越远,中间维系的只有一根绳子,登时便吓尿了裤子。
待祁胖子玩的尽兴,将他放下来的时候,他已是两股颤颤已然站不起来,喉咙也因惊吓喊叫而嘶哑无声。
是以听到祁胖子这句话,郭酸才的脸“唰”的一下苍白一片。
祁胖子见他的样子,顿时又是冷哼一声。
“不要理他,废物一个而已。”
许是听到“废物”两字刺激到了郭酸才,他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的说道:
“在下答应了。”
“不过在下也有个条件。”
“哦?”
祁胖子有些意外的看着郭酸才。
这家伙一直唯唯诺诺,今天不知哪来的勇气?
“什么条件?”
“若在下完成了,在下要他输给在下八两银币!”
郭酸才手指的正是景一鸣。
景一鸣暗觉好笑。
自己初到临东的时候,以背书和弈棋的方式赢过他八两银币,没想到他一直记到现在。
不过八两银币对于现在的景一鸣来说,属实不算什么。
“好,郭兄若能劝动祁学究,在下就输给郭兄八两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