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兄,若老爷子出面,会不会好些?”
“呃,这个。。。。。。只怕不行。”
其实祁学究之所以科考不成,跟他世家的身份也有干系,所以祁远山一直有愧于心。
这次碰到这种事情,祁胖子其实早就知会过他。
祁远山的态度很明确,他非但不会出面,还要求不能动粗,需得祁学究自己心甘情愿搬离才行。
既然知道了祁远山的态度,祁胖子怎么还敢去触他的霉头?
“如此说来,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景一鸣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他这里万事俱备,谁知道却卡在了一间小小的铺子上?
祁胖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他又不吃,现在两人当真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嘴。
“啧啧啧,些许小事都办不利索,当真是无用。”
两人正商量着对策,忽的邻座传来一个声音。
两人本以为是邻座之间的对话,可等他看到说话之人正盯着两人,这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
说话之人倒也是熟人,竟是那许久未见的郭酸才。
这家伙一直混吃混喝,没想到现在竟混到内室来了。
“郭酸才,你皮子是不是痒痒了?!”
祁胖子斜着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不善。
郭酸才方才图个口舌之快,却忘了祁胖子的身份。
现在看到祁胖子的表情,这才被吓的一个激灵。
祁胖子作为临东城出了名的纨绔,整人的手段也是花样百出。
郭酸才曾经就吃过他的亏,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脊背发凉。
“呃,呃,这个。。。。。。在下。。。。。。”
景一鸣见状轻轻拍了拍祁胖子的臂膀,示意他不要生气,而后对郭酸才说道:
“听郭兄的意思,你有办法让祁学究搬离?”
郭酸才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祁胖子,嘴里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祁胖子听着心烦,顿时怒目圆睁,冲郭酸才吼道:
“让你说你就说!”
郭酸才这才嗫喏着说道:
“是,是,小人。。。。。。”
似乎觉得这个自称有些丢了读书人的脸,他又连忙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