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与她虽都出了皇宫,可私下里倒也有所来往,想要引见应当不难。”
景一鸣心中一喜,谁知崔妈妈接着说道:
“不过。。。。。。”
景一鸣怕事情还有反复,不禁催问道:
“不过什么?”
崔妈妈噗嗤一笑。
若论挑弄男人,她还真没输给过谁。
“既然景公子说了是交易,那公子的手中也要有奴家想要的筹码才是。”
景一鸣闻言心头一松,他早就准备好了筹码。
“在下可以送崔妈妈一首词,保证妈妈满意。”
崔妈妈眼珠一转,而后说道:
“景公子的才学自是不消说,不过奴家是生意人,总还是要先验验货才安心。”
“这有何难?笔墨侍候!”
景一鸣当下也不多话,挽起袖子便开始挥毫。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首词是女词人李清照的作品,名为《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
整首词很是婉约,且感情丰富细腻,最是适合歌妓们演唱。
果然,崔妈妈只是略看一眼,便看出了这首词的与众不同。
“啧啧,景公子真是令奴家大开眼界。”
景一鸣心中一松。
“这么说,崔妈妈是同意了?”
谁知,那崔妈妈竟摇了摇头。
“奴家贪心的很,这一首词只怕还满足不了奴家。”
景一鸣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方才自己表现的太过急切,被崔妈妈看出了端倪,这才被死死拿捏住了。
“依妈妈的意见呢?”
崔妈妈伸出两根手指,说道:
“奴家也不敢贪心,只是请景公子再赐词一首。”
景一鸣答应的很爽快,他计算机里的诗词只怕比衣服的样式还多,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