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人全下去了,我猜他想必是躲在这里。我们看到韦格牧
师到了下面大门,看着吉普赛人离开,我当时想跟他说话,他
几乎好像是要躲开我们似的跑了.而且把下面通钟楼的门闩
上。等到山姆医生和我赶到上面的时候,他已经死了,那吉普
赛人的刀子插在他胸口。”
“上面没有其他的人?”
“一个也没有。”
柯瑞走到钟楼的两边,那里地板上有风吹进来的雪。“这
里有脚印。”
“他带了好多吉普赛人上来,脚印根本没什么道理,”蓝
思警长走到打开的地板门那边。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警长,我们俩都同意说韦格看起来
好像是在躲你似的,到底你当时急着找他有什么事呢?”
蓝思警长哼了一声。“现在他死都死了,也就没关系了,”
他回答着,往楼下走。
第二天早上到诊所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爱玻在等着
我。那天是礼拜六,我跟她说过她不必上班的。我之所以过来
只是来拿下信件,也要确定没有人留什么话找我。我大部分
的病人如果在周末需要找我的时候,都会打电话到我家里,
可是总怕万一有什么紧急状况。
可是这回的紧急状况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山姆医生,
那个吉普赛女子——沃尔嘉——在里面,她今天一大早就来
找我,因为她丈夫被捕而很难过,你能不能和她谈谈?”
“我看看有什么办法。”
沃尔嘉在里面等着,脸上满是泪痕,两眼充满绝望的表
情。“哦,霍桑医生,你一定要帮帮他的忙!我知道他是无辜的!
他不可能那样杀了韦格牧师的——牧师是我们的朋友。”
“镇静一点,”我握住她的手说,“我们会尽我们所能来帮
他的。”
“你能去牢里吗?有人说会对他用私刑!”
“在这里不可能有那种事,”我坚持道。可是我心里却回
想起北山镇历史上的一次事件,在南北战争之后,一个和一
个吉普赛女人一起经过的黑人就的确被私刑吊死了。“反正,
我会去和他谈谈。”
我把她留给爱玻照料,在积雪的街道上走到三条街外的
镇监狱去。蓝思警长在那里,还有一个意外的访客——米妮·
哈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