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语气温柔,严江沐吓了一跳,有些警觉地看他,说:“求你了,我刚射过,我受不了。”
“求人总要有求人的姿态。你先把你已经立起来的左腿膝盖放下。”
于是严江沐重新跪了回去。
奚林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今天你所有的反抗,尤其是要站起来这种反抗,我都念在你不懂的份儿上,没有做任何惩罚。但是,严江沐,你记住,这种宽容仅此一次,下次就没有了。”
严江沐急着摆脱飞机杯,连连点头,说:“我记住了。”
奚林悠然道:“那你复述一遍。”
严江沐咽了下口水,额头冒出汗水,说:“你的宽容仅此一次……下次我如果再反抗,尤其是想站起来,你就不会放过我了。”
奚林点头,说:“不错。”
严江沐连忙说:“快点,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快点……”
“好吧,那就快点。”奚林蹲下身,握住飞机杯,却没有拿开,而是快速撸动起来。
严江沐崩溃了,大喊出声,不顾一切地求饶:“求你,真的求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奚林专注地晃动飞机杯,没有理会。
严江沐倒是很有骨气,见他不理,便闭上嘴,不求了。不知是不是恐惧心理作祟,他的第二次高潮迟迟没来。他看着快要坏掉了,浑身都在抖,满屋子铃铛响。
奚林捏了把他的胸,撩拨乳夹上的铃铛,继而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说:“嘘,安静点。”
严江沐抬起头,和他对视。交换眼光的那一霎间,奚林心跳漏了一拍——他在严江沐的眼睛里,看到了臣服。
这份臣服的存在,恰恰证明他先前所有的顺从都只是退让,或是耍心眼的一部分。但不知为何,奚林并无心责怪,反倒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注视着严江沐,心里不停想着:他愿意臣服于我。至少刚刚那一刻,他愿意臣服于我。是我让他臣服。
奚林抬起手,不带目的地抚摸严江沐的脸,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唇,有吻上去的冲动。
严江沐呼吸急促,表情越来越痛苦,似乎快要射精。
奚林突然想让他更痛苦一点,于是把手移到他胸前,猛地拽下那两只乳夹。
严江沐闷哼出声,浑身肌肉都是一紧,大口大口喘起气来——他射了。
奚林摘下飞机杯,看着严江沐的精液顺着茎体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爽吗?”他轻声问。
严江沐点头。
“说话。”
“爽,也疼。”严江沐声音低哑,语气不像平常那样骄傲自信,而是带着点低落和哀求。
“哪里疼?”
“夹子拽掉的时候,好疼。”
奚林于是伸手摸他的胸,轻轻揉他的乳头,说:“别想它,一会儿就不疼了。”
严江沐点点头,身子朝前一靠,头垂在奚林肩膀上。
奚林拥住他,和他抱了一会儿,心里什么都没想,却满当当的。
等奚林解开绳子,严江沐的手臂已经彻底麻木,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正常。
他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躺进懒人沙发里,拿了张毯子,搭在腰间。
他的活泼劲儿不知去哪儿了,整个人显出慵懒与沉静。但他的眼神依然热切,望了奚林好一会儿,问:“还看电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