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奚林把飞机杯的档位降到最低,说:“你淡定点,我还没射呢。让0先射可是一个1最基本的品德。”
严江沐闻言瞥向奚林,目光一触即离,不敢看他似的。
奚林笑了下,站起身,一边摘口枷,一边说:“我给你摘了,你可不要嘴碎,否则我要扇你巴掌了。”
这话高估了严江沐。事实上,他的嘴唇和舌头早就麻木,咬肌几乎痉挛,想嘴碎是不可能了。
奚林感慨道:“你这样安静下来,和你话多的时候,不是一种气质,挺有趣的。”
这话又低估了严江沐。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甘于安静,垂着头默默咽了许多下口水,舌头顶着嘴皮转了几圈,又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恢复语言功能,马上开口:“我们商量一下……”
他话没说完,奚林就用力掰住他的下巴,再一次插进他嘴里。
“你他妈的……”奚林用力按严江沐的头,发狠地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没有和我商量的资格。”
严江沐这回很识时务,立马乖顺如狗,仰着脖子,让奚林插进深处去。
奚林心情微妙,觉得严江沐算不上乖,也算不上brat,而是介于两者之间。
他仔细想了会儿,下了断语:“你就是心眼多。”
他退出来,一边用阳具拍打严江沐的脸,一边说:“你总想算计我,想占我便宜,想看我为你让步,是不是?”
严江沐一时哑然。
“问你话呢,让你说你又不说了?”
严江沐只好清清嗓子,说:“我喜欢你嘛。”
“去你妈的。”奚林腰一挺,再次插进严江沐嘴巴里。
这回严江沐的嘴巴不受口珈限制,口腔包裹住奚林的阴茎,舌头软软地舔过来,十分舒爽。
但好景不长,戴过口珈的嘴很快力不从心,没法主动伺候了。奚林烦躁地把阴茎挤到深处,又磨又捣。
射精之前,他拍拍严江沐的脸,说:“看我。”
严江沐被弄得十分狼狈,眼睛迷茫地看过来,撞到奚林凌厉的视线后,突然浑身一颤,目光里带上几分畏怯。
奚林就着他的畏怯射了出来,射精时抽出阴茎,精液沾在脸上,流进嘴里。
奚林用阴茎涂抹精液,抹得严江沐满脸都是。然后一边欣赏,一边感叹:“你别说,你的想法还是挺有价值的,颜射真的不赖,你现在看起来简直贱得没边了。”
他擦净下体,穿好裤子,蹲下身,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说出来听听,我会虚心采纳的。”
严江沐没说话,脸很红,眼神很空。
“说话。”奚林命令道。
“我……”严江沐心不在焉,没说出完整的句子。
奚林狐疑地看他,这才发现他的飞机杯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奚林捡起来,发现里面有精液流出。
“……什么时候射的?”奚林有些惊讶,心想,估计是和自己同时射的,否则自己应该不会注意不到。
“这么低的档位,你怎么做到的?”奚林哭笑不得,“被我颜射很爽吗?”
严江沐被这话刺激到了,脸越发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睛瞪向奚林,好像很不服气,却迟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奚林笑了,说:“我看你在床上奴得很。”一边说,一边把飞机杯重新套在严江沐的阴茎上,开了最高档。
严江沐大叫一声,开始挣扎。
奚林拿了点湿巾过来,按着严江沐的肩膀,说:“别动,我给你擦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