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拖到墙面边。
那是同样覆盖着浅灰色吸音材料的墙壁,看似柔软,实则内里是坚硬的合金骨架。
克兰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他攥着阿索头发的手猛地向前一按。
砰!
阿索的额骨猛砸向墙壁。
剧痛从撞击点扩散至整个颅骨,鼻腔和口腔里涌起浓重的铁锈味,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淌下,模糊视线。
接连砸了三下,克兰才松开手。
阿索的身体失去所有支撑,倒在地,一动不动。
额头上破裂的伤口正冒着血,在浅灰色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克兰转身,不再看阿索一眼,走到外面:“去把医疗组给我叫过来。”
“是。”
门外守卫立刻应声。
医疗组带着便携设备和担架匆匆赶到时,室内只剩下血腥味和阿索微弱的呼吸声。
克兰早已不见踪影。
医生们迅速展开工作。
就在准备注射抗感染药物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停在门口,并未踏入。
来人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门口的守卫立刻绷紧身体,垂下头,恭敬地低声道:“总司。”
“他的伤是克兰干的?”总司问,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
“是。”
总司没再说话,抬步走进去。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张脸。
即使此刻遍布伤痕与血污,那眉眼、鼻梁的弧度,尤其是失血后显得格外苍白的皮肤质地,都与他记忆中夫人的面容有着令人心惊的相似。
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在他心底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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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目前写文的风格和文笔有些不太满意,准备去进修。
过年更新,或者偶尔更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