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胡子告诉唐河,这一片山洞多,地洞也多,出口更多,他们炸不过来的。
另一边,一些头巾大胡子,聚在一起不停地商讨着,说几句就抬头看看唐河和杜立秋。
大胡子挥舞着胳膊,不停在大叫着,像是在拒理力争着,最终达成了一致。
大胡子很开心地回来了,告诉唐河,他们在这里休整一个星期,待他们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再出去跟老苏接着干。
这个所谓的修整,就是为了给唐河和杜立秋养伤的啊。
就是想等唐河他们伤养好了,然后带着他们开干啊。
干倒没问题,这边的老苏,跟东北边境对面的老苏不一样,又没啥交情。
刚见面的时候,武装直升机一阵突突,差点要了命。
这些大胡子却救了他们,谁是朋友还用得着说吗。
可问题是,唐河真的只是一个猎人啊。
哪怕活了两辈子,老子也没打过仗啊。
这场面,有点吓人啊。
唐河内心忐忑,百口莫辩,就算真长了一百张嘴,也一样辩不了。
因为语言不通,就大胡子这么一个会说东北话的。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唐河的胸口没那么闷的。
他倒是偶尔会想起那只史前剑齿虎。
可是时不时传来的爆炸声,让他不得不认清现实。
自己和杜立秋,是真的被卷进了战争中。
战争啊,对东大的国人来说,多遥远的词儿啊。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大胡子神色凝重地说:“兄弟,我们被包围了,对方派出了装甲部队!”
“什么?装甲部队?”
唐河一惊,脑海中浮现的是老苏的钢铁洪流。
那玩意儿倒底有多可怕?
东大和老苏最紧张的时候,甚至做好了丢掉东北,退到中原,层层阻拦,以血肉之躯硬刚硬拖的准备。
大胡子说:“装甲部队还好说,它又上不了山,最头疼的是有十几架直升机,我们的火箭筒打不动,已经损失了十几个好手了。”
大胡子说着,一脸期盼地看着唐河。
唐河也麻爪啊。
你让我打老虎,打黑瞎子,我头头是道。
让我打武装直升机,我特么没干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