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眼神深邃。
“想吃什么?我帮你买回来。”
“不用了。”
“啤酒鱼呢?”
我摇摇头。现在什么都引不起我的食欲。
他皱起了眉,仿佛认为事态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手再一次抚上我的额头。
“哎呀,我真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他的眼睛一亮。
转身去了厨房。
咦,他要干吗?
不一会儿,我闻到浓浓的姜味。
他煮了一碗生姜红糖水给我。
我的脸腾地红了,他怎么会知道?
“喝吧。趁热喝。”
“呃……我不喜欢甜食。”
“这是药,不是食品。”
“……没什么效果的……”
“我姐姐每次都是喝这个。”
啊,原来如此。
但,这种甜腻的东西,还加上冲鼻的姜味,我的脸忍不住皱起来。
“你把它喝了,以后就可以不洗碗。”
“真的吗?”我将信将疑。
“我骗过你吗?”他的语气似有丝无奈。
这倒是真的。
我捏住鼻子,咕咚咕咚灌下去。
他适时地递上一杯清水。
可惜作用真的不是很大,我依然疼得厉害,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忽然说一声:“我出去一下。”
片刻后他回来,拿着一盒止痛片。
几片药下去,我的头开始发晕。
他以为是什么痛晕的征兆,急急地抱着我,一面腾出手来打120。
“没事。”我迷迷糊糊地拉住他,“我对西药过敏,吃了就头晕脑涨。”
西药的杀伤力果然要强些,只是脑袋晕乎得厉害,睡睡醒醒,折腾了一晚。
我在床上醒来,肚子已经不怎么痛。
琴知渊端着一碗稀饭进来。
他神情有些疲惫,温润如玉石的眼睛下面一圈黑晕,见我醒了,舒心地笑了。
那个时候,不是不感动的。
他的笑好似春风,我的心便是杨柳,不住随风轻拂。